葛韦格在创作《芭比》的剧本时,她赞美了女性“爱与平和”的气质,也没有回避她们天性中的弱点。“自我实现”是逆水行舟的童话,相比之下,“成为附庸”的诱惑太大了,女孩们并不知道看起来轻易的人生被命运暗中标注了什么样的代价。肯轻而易举地把“芭比乐园”颠覆成“肯的王国”,“古怪芭比”大叫:“这简直就像白人把天花带到美洲,原住民可没有抗体啊!”这个酸涩的“玩笑”,何不是暗暗地呼应着波伏娃振聋发聩的名言:“女人的不幸在于她受到不可抗拒的诱惑包围,她被告知但凡听之任之地滑落人生,就会抵达极乐天堂;当她发现海市蜃楼的欺骗时,为时已晚,她的力量已经消耗殆尽。”而在上影节活动现场,胡歌也多次表达对闻善这一角色的共情和喜爱,表示:“没有闻善也不会获得最佳男演员这份荣誉。扮演闻善的过程演得成分并不多,因为当一个演员真正爱上一个角色的时候,就能够把自己完全交出去。”导演刘伽茵也在现场夸赞胡歌的演绎“超出了剧本”,是闻善的共同创作者,“感谢你成全了闻善,也成全了这个故事,这个故事如果有一张脸就是你的脸。”电影里,闻善为各色普通人书写悼词,从中找到自己人生的出口,而作为创作者的导演刘伽茵也通过撰写闻善的故事,为曾经的创作困境和当下人生寻找突破和定位。创作者与角色的“双层套嵌”也让影片表达和最终呈现更显真挚,也让许多观众期待影片正式上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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